未因这类情况而感觉到丢脸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十六七便混迹于烟花巷的富家子比比皆是。像他这岁数了还尚未娶妻,再没串过烟花柳巷,旁人闲话决是说他不行,那才丢人呢。
可教付闻歌碰上,却有种被捉奸在床的耻辱感。不过话说回来,金鱼儿是孟六包着的,他连根手指头都没沾过。
打个招呼而已,心虚啥啊?
如此想着,白二爷稍稍硬气了点:“你别误会,刚那金鱼儿是孟六的傍尖儿,我跟他,就是见过几回。”
“我没闲工夫误会你!”付闻歌朝他瞪眼,语气是冲,不过刚刚那股恨不得摔盘子砸碗的憋屈劲儿倒是散了。
他隔了会又问:“傍尖儿是什么意思。”
白翰辰想了想,尽可能委婉地解释道:“情人的意思,像金鱼儿那样的不能娶进家门,老家儿不会同意。”
“因为他是胡同里的?”
“嗯。”
“可那又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就像早前和邱大力谈起过的那样,付闻歌并不鄙视因命运而沉沦于烟花巷里的人。若是有的选,谁会甘愿落个婊/子的名声。
白翰辰应道:“要是孟六那小子有良心,能攒笔钱给他赎出来搁外头养着,于他来说便是最好的结果。”
付闻歌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