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交出来,再无旁骛。
以目前的状态来看,他不相信白翰辰能做得到。新瓶装旧酒,便是上过大学,识得洋文,可白翰辰的思想还是与父辈无绝对差别。
以前能花钱买乐子,以后呢?另说他总在自己面前以家长自居,可谈恋爱,莫不是彼此的心意和人格都该对等才行。
白翰辰料到对方不会痛快应下,想来自己与付闻歌心中所求必是有些许差异。于他所见,这小人儿心性高傲,感情上的事半点委屈也受不得。怕是忧心他将来三妻四妾,或于烟花巷中流连忘返,少不得权衡些时间。
承诺倒是轻巧,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出来就完了。只是那花言巧语得来的东西,就如镜花水月,轻触即碎。
他将掌中的手紧紧握了握,问:“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想爱上我?”
付闻歌低头不语。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提要求,八字还没一撇,未来的事,更说不准。
“还是先回家吧,你慢慢想,我能等。”白翰辰略略躬身,脚前的两个影子叠到了一起,好似高的在亲矮的一样。
“二少。”付闻歌抬起脸“你光是问我,那你爱我么?感情是相互的,还是说,你只想索取,不肯付出。”
白翰辰没言声,只是看着付闻歌: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