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点点惊讶,别无他感。
许是对方的毫无波澜,甚至于彼此间淡淡的疏离感造成的罢。这样想着,白翰辰握住冷纪鸢的手,轻轻摇了摇。
“久等了,刚一直在开会。”收回手,冷纪鸢目光微动,稍作打量,“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翰辰。”
“是,大家都这么说。”
白翰辰不自在地笑笑。任何一个人说这句话,那都是夸他。唯有从冷纪鸢嘴里说出来,却听着像是批评。曾经的他们,是为建设新社会新秩序而拼搏的进步青年,仿佛消灭旧传统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辩论场即战场,学生制服便是铠甲、知识便是武器,那满腔沸腾的热血,教他们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然时隔多年,他却以一身旧式的打扮,站在了曾经的战友面前。倒不会让他自惭形秽。离开校园才知道,脚底下这片沉睡了的土地,不是喊几句振奋人心的口号、写几篇慷慨激昂的文章便可唤醒。旧东西并非全是糟粕,眼里只看见坏处未免过于片面,不如发掘其中的好,以免教生意场上的老前辈们觉得他格格不入。
“坐。”冷纪鸢朝沙发伸过手,尔后自己先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待白翰辰落座,他开门见山:“翰辰,如果你是为金玉麟的案子而来,我劝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