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哈了口气,搓搓冻木的耳朵,偏过头神秘兮兮地看着何朗:“何大,问你个事儿哩。”
何朗应道:“您说。”
“那亲嘴儿……咋亲?”
偏黑的肤色上浮起片红,李春明问完赶紧低头抽烟。他刚过来的时候,瞅见何朗跟周云飞这俩跟街口的电线杆子后头躲着啃对方。当然他们没瞧见他,注意力都在嘴上呢。尴尬之余,他更好奇。活这么大还没碰过谁,瞅人亲嘴儿心里痒痒。
再一想到亲陈晓墨的嘴,他身上这血直往下头跑。
何朗臊了老半天,小声说:“就那样亲呗,就……唉,亲上就知道咋亲了……”
李春明羡慕地问:“甜么?”
“心里甜。”何朗不好意思地抓着毛卷卷的后脑勺。
李春明又暗搓搓地问:“那……你干过那事儿没?”
何朗差不多冻在西北风里了,从头到脚跟得拿镐扳儿从地上撬起来似的硬。平时干活的时候,听那帮成了家的老师傅肆无忌惮地聊床笫之事倒不觉得怎样,可冷不丁问到自己头上,真臊得慌。
“我……呃……”他含混其词。
“带劲不?”李春明纯属自己吃不着也得过过干瘾。
废话,那能有不带劲的么?何朗忽然发觉,原来这位看似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