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是谁给您撑腰,让您敢拿我摔打着玩啊?”
付闻歌扬起脸,斜睨着白翰辰,挑衅道:“今儿想起和我算总账来了?”
这要是跟屋里,白翰辰早给他掀床上去了。那副嘴硬的德行看着就让人想欺负——欺负到哭出来为止。
他收紧套在手笼的指头把人拽到怀里,咬着牙根儿贴着付闻歌的耳朵恨恨道:
“后儿个再跟你算总账!”
按理说不信教的人,是不许进教堂里办婚礼的。为了满足付闻歌的愿望,白育昆以商会的名义给教堂捐了一万块钱,又委托容宥林从天津法租界请来位教区负责人为他们主持婚礼。
教堂里不兴像在家里办那样到处贴喜字,只能以鲜花代替。可寒冬腊月的时节,北平只有腊梅还在绽放。白翰辰租了架货机,打云南运了三十多种共计上万朵鲜花过来存放于暖房之中,等婚礼前一天晚上再布置。
酒店的那间新房里也早已置满鲜花,只是没让付闻歌知道,他要给心爱的人一个难以忘怀的新婚之夜。
此时的教堂里清清冷冷的,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排排蜡烛默默燃烧。白翰辰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来看场地的。没等付闻歌东摸摸西看看走个遍,就把人拖进了角落里连在一起的两个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