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这仨字。
白翰辰登时反应过来。一想付闻歌居然惦记准备那玩意儿,为新婚之夜“筹谋已久”,强烈的满足感伴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狠狠凿入心脏。
弓身将付闻歌打横抱起,白翰辰转身踢开卧室门把人扔到铺满玫瑰花瓣的软榻之上。他欺身压下,眼里迸出狼一样的凶光,呼出的粗气烫得怀里的人颤抖缩肩。
指尖抚过随着体温飙升而泛红的脸颊,那贲张到极限的语气忽的温柔下来——
“不用那个,我有谱。”
有那么几个瞬间,付闻歌觉得自己快要昏睡过去了,可每一次都被白翰辰折腾清醒。他只好强打起精神面对性致勃勃的丈夫,任由对方无度索求。把避孕套拿来也没用,一个铁盒里只有三个,根本不够白翰辰使。
夜深人静之时,一切归于平静,两人相拥在一起静待余韵消散。付闻歌累得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窝在对方怀里有气无力地埋怨道:“等我开学了……你可不能这样……到时没力气上课了……”
白翰辰自己的腿也直哆嗦,可嘴巴还是硬:“刚你可死缠着我不放呢,说这话不觉得亏心?”
他笃定付闻歌没力气把他掀下床。
付闻歌在心里把他摔了个百八十遍,咬牙攒了点儿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