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今儿晚上让邱大力留在这,明儿一早,我叫俩人来帮你。”白翰辰道,“浩龄,不是我白翰辰不仗义,可我这刚结婚就夜不归宿的,回头家里问起来没法说。”
“二哥,你能带二嫂来,我已经很感激了。”孟六搓了把脸,苦笑着摇摇头,“得了,这就是我的劫数,不让鱼儿立立整整活成个人,我他妈对不起他。”
付闻歌问:“六爷,有纸和笔么?我把照顾鱼儿的注意事项给你写下来,别回头瘾戒了人却废了。”
“里屋,桌上有。”孟六朝里屋偏了下头,不想扯动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最好去缝个针,不然怕伤口感染。”
“没事儿,我皮厚扛造。”
“……”
见孟六执意不肯,付闻歌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进屋去写注意事项。他特意带了本上的内容比照金鱼儿的情况,认认真真地整理出一套医嘱。
事实上,初见金鱼儿他就知道对方抽这个。在学校里上解剖课,用的大多是瘾君子的尸体。一具具形容枯槁,便是死后也带着烟容。金鱼儿虽说面上打了粉,却无论如何也盖不因抽福/寿/膏所致的瞳孔缩小、面色浮白、眼底青黑的烟容。
身瘾戒了,还有心瘾,所有戒瘾之人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