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家出钱,你出命啊?又不是喝不起。”孙宝婷端着架子运了口气——当着她面儿动手动脚,她又没瞎——稍稍皱起眉头,“闻歌,以后再碰上这样的场面,你拦着翰辰点儿,喝成滩泥似的搁外头多丢人。”
“知道了,妈。”付闻歌心说你没看你儿子腆着个大脸让我喂汤呢,还给烫得上蹿下跳的,那不丢人?
“呼……呼……”
孙宝婷的锋芒一指向付闻歌,白翰辰就开始装睡,还故意打起呼噜。好像真喝得失了神智,瘫哪都能睡着似的。胡搅蛮缠不是事儿,他吃准了当妈的心疼儿子,不能为了给儿媳训话就让他跟椅子上睡觉。
果不其然,见儿子醉得倒头便睡,孙宝婷也没心思训话了,赶紧招呼付闻歌把白翰辰架回屋。脚跟脚送到走廊上,反复叮嘱儿媳给儿子拾掇利落躺好了踏实睡。
白翰辰演戏演全套,他挂在付闻歌身上,迷迷瞪瞪拖着步子出了屋。直到过东院的月亮门才直起身子,冲付闻歌挤了下眼:“怎样,演技炉火纯青吧?”
“是,都能拍电影了。”付闻歌把他胳膊推开,抱怨道:“别装起来没够啊,齁老沉的少压着我。”
白翰辰挑眉轻笑,扳过付闻歌的脸下狠劲儿嘬了一口。上膛烫了个泡,疼得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