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严桂兰抬眼凝视着自己的丈夫,忧心道:“你还是听爸的话,带个人去吧。再有十来天就过年了,越是年根儿底下越乱。”
“甭担心,这边大福子送我上火车,那边叶老板的人上车接,我坐的是一等车厢,不会出问题。”
白翰宇的脉脉温情如幻像一般,教严桂兰心里越来越不踏实。她忽然伸手拽住丈夫的衣袖,近乎哀求道:“翰宇,要不你别去了,我总有……总有不好的预感……”
白翰宇稍稍怔住,片刻后抬手扣在妻子纤细的腕上将她拉到院子的角落里,叹息道:“桂兰,我知道你对我好,疼我,关心我,你的这份情义我白翰宇此生无以为报……我跟你说实话,这次去徐州并非出差,而是去救一位故人,所以我必须得去。”
指尖微微发抖,严桂兰抽手捂住嘴,侧过身去避开白翰宇的视线问:“是那个……你死也不肯对爸说出来的人么?”
“是。”白翰宇面露愧色,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桂兰,是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跟他断了……只是这次的事性命攸关,我不能坐视不理。”
“你肯为救他把自己的命也赔上?”
望向天空的眼中凝满泪光,严桂兰闭上眼,任由泪珠滑落。便是一辈子不面见不联系,不还是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