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贼,毫无技术含量可言。比这种稍微高杆点的便是溜门撬锁、趁屋里没人或者夜深人静之时大肆敛财的窃贼。
再有就是苦练技术的扒手,这种贼多是打小训练,双手食指和中指不同于常人,据说练得功夫到家的能单靠一根食指提起百余斤重的石锁。又练就一双鹰目,钱藏在哪他们打眼一看便知。这种人只要一近身,哪怕是事主把钱勉在裤腰带里也难逃那二指钢钳。
最高级的便是盯上白翰宇的这种贼,靠同伙彼此间的配合把事主忽悠得五迷三道,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钱弄到手。其实说他们是贼并不恰当,说是骗子更贴切。行骗靠的是脑子不是技术,有些事主被骗之后,往往过了三五日甚至更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而且这种人不但无耻,大多还铁石心肠,万一撞上骗术被识破,往往当场便起杀心。
这两个身上就有人命官司,打算干一票大的,然后远走高飞。北平车站的旅客大多比较富裕,尤其是坐一等座的那些。他俩乔装成煤炉工找机会混进一等车厢,刚一进去就贼上了白翰宇。
四点上车,他们估摸撑死了到七点白翰宇就得去餐车吃饭。到时候他俩相互配合,给那位看着比娘们还水嫩的阔少唱出双簧,先取得对方的信任然后伺机下手。
俩人正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