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桂兰裹在粉红丝绸旗袍下的曼妙身姿。连他那个瞎爹都“看”出儿子不对劲了,这两天到处踅摸媒婆给他张罗续弦的事。
上车近距离观察了一番白翰宇,洛稼轩真心替严桂兰不值。就这也叫男人?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大腿还没他胳膊粗,来阵风保不齐能给刮跑了。身上那点肉全长肚子上了,不说酒囊饭袋估计也差不多。
怪不得结婚十年无所出,这样的男人决是不行啊。就严桂兰那小身条,换他准给折腾的下不了床。
“洛爷,洛爷,留神烧着手。”手下见老大瞪着窗户出神,烟头都快烧到手指头上了,赶忙出声提醒。
不过他说晚了,洛稼轩还是被烟头燎了一下,烫得赶紧把烟头甩地上抬脚踩灭。他回头瞪着手下,冷脸骂道:“跟他妈我这虬着干嘛?出去盯着啊!”
“程子盯着呢。”手下应道。
“你也出去,让我一人安静会儿。”
“是!”
五大三粗的汉子挺委屈,心说要不是怕您让烟头燎着我都不言声。
七点,白翰宇从包间里出来去餐车吃饭。洛稼轩的两个手下也跟进餐车,在他斜后方的餐座坐下,点了酒菜边吃边盯着。老大吩咐,盯紧喽,一根头发也不能少。
应下白翰辰的托付,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