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等了小半天也没见绑匪打来索要赎金的电话,更未见有人来递信之类的。
十点,严桂兰到家,进屋便是一脸惊诧:“婷姨,出什么事了,正门那围了一堆记者。”
大福子开车去严家接的她,回来一看正门口堵那老些人都没敢停车,只好兜了一大圈绕到后门把人放下。本来听说孙宝婷不舒服,严桂兰挺着急的往回赶,可看见门口那阵仗立马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记者?”付闻歌更惊讶,“哪来的记者?”
“该是警察那边走漏的消息,有的警察专门收钱卖消息给记者们。”老冯头正要来跟太太禀报外头乌央央围了群人,听见付闻歌问便接下话。要说这白家大宅里见多识广的主,他算得上一号。
“桂兰……”孙宝婷又拖起了哭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跟金豆子似的啪啪往出滚,“是老三……老三让人给劫了……”
严桂兰当场呆立,霎时红了眼眶,片刻后哆嗦着手撑住桌角坐下。她一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冷不丁碰上一时没了主意,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小婆婆一起为小叔掉眼泪。
正在这时,电话再次突兀地响起。孙宝婷一把抓起听筒,急问:“喂喂?翰兴嘛?”
只听那边传来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