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断货。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有位军官从机场赶来,把药送到了付闻歌手上。
用上药,白翰辰的体温开始稳步下降。刚护士来给试了表,已经退到三十八度以下,付闻歌跟孙宝婷打了声招呼,出病房给父亲打电话报平安。
听闻白翰辰脱离危险,付君恺松下口气:“没事就好,闻歌,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知道,谢谢爸。”
“别谢我,我不认识医院的人,是望秋找他以前的同学才弄来的药。”
耳朵里像是被针猛刺了一下,响起恼人的鸣音。付闻歌最不愿的就是欠穆望秋人情,可救命之恩,脖颈子再硬也得低头。
憋了:“那……替翰辰谢谢他吧。”
付君恺知他能说出这话实属不易,欣慰道:“行了,抓工夫再睡会,这些日子你也够累的。”
“嗯,回聊,爸。”
挂上电话,付闻歌回到走廊上,站到窗边推开玻璃,深吸了一口清冷而新鲜的空气。
鸽哨响起,沉睡整夜的北平城,醒了。
新学期开学,班里少了几副面孔。有的人是因为实在学不下去,期末考成绩出来便收拾好行囊办理了退学。也有的是家里供不起了,或退学另谋出路,或保留学籍先出去挣钱。
其他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