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接活儿肯定还得抽头,到他这起码少一半的利润,所以主家开价至少三百起。
龙爷傲慢道:“我记得白老爷常说,富贵险中求。二爷,虽说现在白家是您掌舵,但老爷子的家训您可不能忘啊。”
白翰辰丝毫不介意被轻看,谈买卖,坚守底线并非是件丢脸的事:“既然您让我接这单生意,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偌大的中国您找不出第二个可以接单的人了?我是认真的,龙爷,您跟我交个底儿,到底是要运什么?”
龙爷敛起面上的随意,端正坐姿,直视白翰辰的双目:“二爷,正如你所知,外面的局势一日比一日紧张,要真打起来,不得屯点应急的东西?”
从龙爷的话中敏锐地捕捉到重点,白翰辰稍稍眯起眼:“药品?”
龙爷点头:“主要是吗/啡和百浪多息。”
“这都是禁运品。”
“要不找您呢?不管是官还是匪,就没你们白家走不通的路。”
白家趟下来的路能书本血泪史,白翰辰心说,也不看看运的是什么,真以为随便给俩钱儿就能用?正经在医院里开这两种药都不贵,但是现在官方在国际上被各种交易制裁,国内又没有药厂可以生产,导致一药难求。黑市上的价格一天一个变,等到真打起来,这种战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