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
好容易缓过口气,白翰辰拽过付闻歌的手给自己揉,揉着揉着俩人就揉一个被窝里去了。
久旱逢甘霖,白翰辰这一觉睡得特别香,还一个劲儿的做美梦。
梦里一儿一女,大的都□□岁了,小的刚满月。男孩聪明女孩漂亮,一个长得像他,一个长得像付闻歌。只是待的地方好像不是在这个家里了,更像是在南洋那种热带地区——院子里是棕榈椰子,桌上是芒果菠萝。天空瓦蓝瓦蓝的,空气里还有海洋的味道。
海风湿润地吹着,风铃荡出幸福的声音。
睡醒之后白翰辰闭着眼回味许久,琢磨着该是当年下南洋时的所见混进了梦境之中。
在传达室拿到李春明寄来的信,陈晓墨避开周云飞的视线收进包里。何朗还是没消息,船务公司那边也一直没给信儿,是生是死,现在谁也说不好。
周云飞一天三趟跑传达室,期待某一天能收到何朗的信或者电报。次次都是失望而归,不过他始终坚信何朗还活着。付闻歌让白翰辰托容宥林那边给打听着,走南洋的船舶几乎都要停靠新加坡的港口,船只来来往往,保不齐有谁碰上过何朗的那条船。
陈晓墨惦记回去看李春明给来的信,可今儿没见邱大力跟楼门口等着,他只好陪着付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