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
自从结婚以后,自己老婆第一次开口对自己说话,竟然就是为了要他去给别的男人送礼物。
就连给自己的谢礼,都是对方篮子里面多出来可以附带的。
毗沙门天安静的站在原地,目光远眺着不知名的方向。
身边的侍从官等了半晌,因为对方周围不断凝聚的沉重的气息战战兢兢,“毗沙门天大人,再不起程,我们就快要迟到了。”
毗沙门天点点头,抱着食物篮,背影悲壮的走上了座驾。
他决定,从今日起,他要收拾一切让人不寒而栗的抵触情绪,遵照帝释天的意愿去完成他的一切命令。
他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并相信着他一直崇敬的主人的强大——只要把那位王者困在天帝的寝宫里,他就不用再担心是否需要将自己家卧室的围墙再翻修加高了。
很忠心很天真的北方将军此刻还不知道,这一日晨光照耀进后花园时起,他时刻期待着夫妻关系已经开始往一条他无法控制的杯具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因为他所侍奉的君主,明显也不是一个知道如何正确的哄老婆开心的人——对于设计亲手杀死爱人,且孤守了三百年的痴汉,谁都不能再期待他的精神健康程度还维持在正常水平上。
天帝的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