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宠爱了一点,就翘起尾巴骄傲的四处招摇,竟然还敢打起娶王的念头!谁给他的胆子!”他咬着指头恨恨的碎碎念,“还真是狂妄的混蛋,不仅总要偷走王出征回来后给我们带的手礼,以能够随意进出王寝室的权力到处得意的挑衅,还抢过给王更衣,梳理的机会,洗澡擦身都不给我个可乘的间隙,现在还要永远霸占住王的关注了吗,可恶啊,竟然又被他抢先了一步,真是太狡猾了……”
“……”
“……”
“……”
“……”
“……”
“……”
太过寂静的环境之中,一只魔鸦寂寞的飞过:“嘎——嘎——”
阿蒂提亚僵硬良久,突然一负手,一放唇边握拳重咳,努力清了下嗓子,才转身,以一个宿年老将的姿态严肃道:“那个,你们刚才,有听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全部都很奇怪吧混蛋!
你说的那个家伙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让人与“帝释天”这三个字会产生联系的念头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