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他们痛苦的表情，然后亲手将他们推向深渊。我手里沾满了鲜血，死在我手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所以，你要是想走就赶紧走，否则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我的手里了。”
岳铮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沉静的眸子，注视着眼前这个半蹲在地上的人。
良久，他才低声问他：“我很高兴。”
“高兴？”
“是啊，你终于让我看到了你真正的模样，而非你用冰冷和抗拒营造出来的假象。”岳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杀人，我陪你杀便是。只要你别抗拒我的存在，不要轻易就对我宣判死刑。”
“我罪孽深重。”
“谁不是罪孽深重？第一层只活下来一百人，我活着，就意味着杀戮。”
“……”贺向晨维持着蹲伏的动作，抬起头看向那个目光深邃的男人，“那你得最好准备，跟我在一起，我们能走的就只有一条血路。”
岳铮没有说话，他只是将贺向晨拉了起来。然后握住他的双手，将他抵在墙上。逼兀的空间里，两人呼吸交错，清晰可闻。
男人深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同时将一只手空出来，替他擦拭脸上的血点，像是在玩赏一件稀世珍宝：“我明白，但我甘之如饴。”
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