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一个人的属性只有两种，活着和死了。”贺向晨诚恳地说道。
岳铮嘴角一抽，杀手的脑回路果然和常人不同。他沉默片刻问：“那我能不能比别人多一点？”
语气充满期待。
贺向晨奇怪地看着他，像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你本来就比别人多一点。”
“嗯？”
“你不是死人，也不是活人。”贺向晨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岳铮踩了刹车，紧张地看着自己，“你是我的爱人。”
“我很荣幸。”岳铮松了口气，“下次别这么大喘气，你看，我吓得连车都不开了。”
“那下次我陪你开，地点你定。”
岳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贺向晨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猛然想起之前自己所有的顾虑，都是担心贺向晨没办法在考核中保持状态。
但这一次，考核的时间跨度是一个月。
岳铮眼中陡然精光大放，他盯着贺向晨，那目光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你可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什么，难道除了你之外我还能和别人开车？”贺向晨诧异地看向他，“那我能换个男朋友？”
“想都别想！”岳铮咬牙切齿，“你只能选我，没有第二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