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不让说。他又不是纸做的,说死就死了。不过他到底没有反驳岳铮。
没办法,谁让他惹他生气了呢,生气的人最大。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费这么大劲和血毒花搏命。”贺向晨挪了挪身子,树干太硬,他躺着不舒服。
岳铮看出来他的不适,便也坐了下来,调整贺向晨的坐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有你的理由,我不问,但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愿意告诉我。”
“即便那一天可能会很久?”
“多久我都乐意做你最忠实的听众,”岳铮当然知道贺向晨的戒心有多重,但他也没有办法,“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贺向晨侧过头,安静地听着岳铮的心跳声。
“你的胸肌枕起来很舒服。”贺向晨抬手摸了摸,“还会跳。”
岳铮勾唇,“本来它一无是处,是你给了它唯一的用处。”
“什么?”
“讨你欢心。”
贺向晨赞同地点了点头,“嗯,我是很喜欢你的胸肌,不过我更喜欢它的主人,毕竟除了胸肌之外,你还有二头肌,还有腹肌,还有……”
最后几个字,贺向晨是在岳铮耳边轻轻说的。
他满意地看着岳铮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然后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