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皇帝想着贾赦的字才封的,面上却恭恭敬敬地接了旨,还没忘了“天真又耿直”地问一句,之前那些国公的东西是不是要收起来,算不算违制之类的。
那公公态度也颇为不错,大概是因为贾代善刚去、贾家也没显露出那些个不堪来,因此还很客气:“荣恩侯很不必如此小心,若是实在忧心,咱家回去回了陛下,让陛下帮您统一整一整,可好?”
“多谢公公了!”郁凌又是微微鞠了躬,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一红,“父亲刚去,在下心中不甚惶恐,失态之处,还请公公莫要见笑。”
那公公连道不会,两人你来我往又寒暄了一会儿,公公便告辞了,郁凌没忘了递上一个装了千两银票的荷包,显然是想让公公回话的时候说句好的。
贾史氏在郁凌提出“违制”不“违制”的时候就已经生气了,刚才不过因为天使还在,不好发作,等那公公一走,她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又是什么意思?儿子愚钝,没听明白。”郁凌纯良地看着贾史氏,贾史氏总不好意思说自己整理国公府的事情有错吧?担心有违制之物,虽是小心了些,可到底是没有问题的。虽然,他和贾史氏彼此都知道,他提出什么违制的,只不过是为了换掉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