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中原中也又是一口灌了下去,溢出的酒液把嘴唇染成晶亮红润的模样,在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吸引力十足,“酒都是用来喝的,红酒也好,清酒也罢,说到底都是一种、一种东西!”
可不是一种呢,郁凌失笑,这种分类也太粗糙了一些。
就好像是茶——
黄茶和绿茶不一样,红茶和黑茶不一样。
西湖龙井和洞庭碧螺春不一样,祁门红茶和斯里兰卡红茶不一样。
甚至同一款茶,狮峰的龙井和虎跑的龙井也不一样。
就算是统一产地,采摘时间不同、采茶人不同、制茶人不同,茶叶也是不一样的。
不过,就像是不懂茶的人甚至分不清红茶和黑茶一样,在他们看来所有茶就只是“茶”,中原中也对酒,大概也是这种看法吧!
说不定也不是真的弄不懂,只是不在意而已。
就在郁凌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那点时间里,中原中也已经喝了两杯了。他拔出橡木瓶塞,倒入了第三杯酒。
从倾泻的酒柱可以看得出来,中原中也已经有些喝醉了,因为他的手明显在晃动着。
“诶,自顾自地喝了这么多啊……”等郁凌回过神来的时候,中原中也已经把那瓶红葡萄酒喝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