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活动了下手,就走到了桌子旁边,拿起筷子开始端详。
隔得远了还看不到,距离近了,他才发现筷子上充满了细细密密的齿痕。
想必那些人头很不老实,被插进了嘴里还在用细小的牙齿拼命撕咬,想从贯穿嘴巴的筷子里挣脱下去。
鸭舌帽男到底是大意了,前面的人头咬合力很小,所以那筷子无可奈何。
怎奈最后的几颗人头牙口超好,刚夹起来就一下咬断了筷子。
就这样憋屈的死了,鸭舌帽男死的挺冤的。
白言眯眼扫了下玻璃罐里的人头,这次牙口最好的几颗摞在最上面,看来一开始就要打一场硬仗。
其中,男子的头摞在罐子最上方,这颗新‘豆子’恶狠狠地蹬着白言,嘴巴念念有词,嘴巴蠕动的频率比别的人头都狠,似乎在诅咒和谩骂这位刚才幸灾乐祸他的玩家。
不是吧,这么记仇?
白言心里嘀咕了一声,嘴上也诛心道:“大声点,我听不见。”
“有种你叫出声啊。”
闻言,男子的眼神顿时更怨毒了。
他的表情扭曲,扭曲的程度霎时超过了其他人头。
如果脸上的表情能代表这一干人头的地位,那白言相信,男子在人头之间的地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