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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班学生从未经历过这种状况,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坐在窗边的王泽动了。
他站起身,不急不慢地走到了白言身边,然后,他停住了脚步。
“……”
白言没有抬头,但那股混杂着恶心的恐惧感没并没有减轻。
隔着许多人,白言还感觉不出来。现在,王泽就站在他的身边,白言浑身发冷,毛骨悚然的感觉格外剧烈。
白言依旧没有抬头,他看不见王泽的目光,却有种芒刺在背,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危险感。
他的神经紧绷,就像青蛙遇到了蛇,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危险,这是源于人类本能的求生欲。
但是,白言竭力压制住这种从内心深处萌发的恐惧,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还是缓缓抬起了头,浅灰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向王泽——
出乎意料的,王泽并没有看着他,而是看向他的画。
王泽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从桌上拾起了画着红色火柴人的画。
白言顿时明白了三班学生的行为,他们把画放在过道旁边,不是为了方便老师,而是为了供王泽取用。
而王泽拿走了他们的画,为了上交作业,他们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