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孩子没有父亲的关怀,难道还要残忍的剥夺他的生命么?
身为一个母亲,陈嫣无论如何都办不到这一点。她下定了决心,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
杰森把自己脱光之后,陈嫣一度绝望了,可当她不可避免的看到皮条之后,希望又来了。
有意思的是,陈嫣心中的想法还挺搞笑的:“都说西方人的那东西很大,可这绑匪的家伙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一号的蝉蛹呢?”
联想到张幼斌的小兄弟,陈嫣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满足。
有些事情就是奇特,苦中作乐也许说的就是目前的这种情况吧。
随着杰森不懈的运动,那皮条还算是给了一点面子,逐渐的从垂直于地面,变成了向下四十五度角。
“啊!”陈嫣除了大叫,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感觉不到颈部以下的感觉,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杰森这样猥亵自己,她心中充满了对张幼斌的愧疚。
“幼斌,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本来已经断流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她撕心裂肺的希望奇迹能够降临。
此时张幼斌的心猛然一紧,他隐隐感受到了什么。大雨继续磅礴,雨水砸在他的身上异常的冰冷。
张幼斌此时正站在故宫门前的一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