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伞,走了出来。
    他一身白衣,仿若九天坠落的谪仙,和这街道上脏乱的泥水格格不入。
    街道两旁的百姓突然鸦雀无声,一个小女孩跑到肖逸身前,递给他一个草娃娃。
    肖逸笑了笑,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一个妇人却冲了归来,跪了下来,拉着小女孩,连忙磕头:“千岁爷饶命,小女年幼无知。”
    肖逸没有理会,径直走向苏白。
    苏白趴在地上,背后火辣辣地疼痛,无法动弹。
    “送她回去,找个大夫好好医治。”肖逸向身旁的褐衣番子吩咐道。
    车夫有些奇怪地看着肖逸,他纳闷着素问当朝千岁爷狠辣无情,今日怎么关心起一个路过的女子?
    再抬眼,竟然发现千岁爷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车夫讨好地笑着:“雨大,千岁爷小心别淋到雨。”
    “把他的舌头割了,再将他右手剁了。”肖逸坐进车内,轻悠悠道。
    “千岁爷,饶命!千岁爷饶命!”车仆在叫唤中被褐衣番子拖了下去。
    淋了雨,又挨了鞭子,苏白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被送回家后,就染了风寒,昏睡了三天三夜。
    苏青推开苏白的房门,见阿娘苏梅坐在苏白的床边绣着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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