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些力搓衣服,洗不干净就重洗!”房妈妈在一旁磕着瓜子训斥道。
    苏白抬起头,看了房妈妈一样。
    不知怎的,房妈妈有些发憷,那双如寒潭般的眼眸是蔑视一切的傲慢与疏离。
    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苏白顶撞凌婵的样子,所以现在故意激怒她,好抓着她的小辫子好好教训她一顿。
    苏白一声不吭,继续低头默默地洗着衣服。
    她不是不想复仇,冰冷的井水让她清醒。现在每一份刺骨的冰冷都在燃烧着她复仇的渴望。
    可是,现在必须得忍。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吴皎月就要考验苏白戏曲“长生殿”了。
    苏白不敢怠慢,她趁着晾晒衣服的间隙,吊着嗓子,唱着花腔,踢着飞腿。
    房妈妈吐了一口口水,大骂道:“小狐媚子,这里又没有男人,你忸怩给谁看?”
    苏白置若罔闻,将衣服一丝不苟地晾晒平整,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
    “快去!给各个小主端茶送水,马上就要开嗓排戏了,这可耽误不得!”房妈妈恶狠狠地咒骂道。
    “诺。”苏白福身答应,随即又从腰间拿出两个布袋,捆在脚上。
    房妈妈最看不惯苏白这故作清高、冰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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