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个见人下菜的势利小人,也懒得争辩,只是轻轻说了句:“琳茵染了风寒,有些头晕,若不怕被传染,你可以进去照看,我自是去请大夫了。”
“戏都要开始了,你让她赶紧上台。”冯妈妈催促道。
“这话,还是冯妈妈自己进去说罢。”苏白懒瞥了她一眼,便转身去了街角的医馆。
苏白找了个熟悉的老大夫,事先说明了情况,塞了银两,让他务必保密。
待苏白和老大夫来到戏坊的梳妆房后,老大夫摸着胡须摇了摇头。
琳茵浑身滚烫,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只是虚弱地叫着:“顾恒,顾恒,别抛下我,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苏白看着神志不清的琳茵,焦急万分,连忙给大夫福了福身:“她还很年轻,还请大夫就她一命。”
大夫将手诊在琳茵的脉上,过了片刻才严肃道:“此女昨夜服了川红花,奈何胎儿已大,不仅没有排出去,反而胎死腹中,恶露不尽,恐有性命之忧啊。”
苏白摸着琳茵冰凉的手,看着她发抖的身体,不由地跪下。
“你这是作甚?”老大夫大惊。
“医者父母,我和琳茵情同姐妹,不管用什么方法,救救她吧。”苏白恳切道。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