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三日后归来给予坊主答复。”
薛茵茵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怒气,笑着道:“我等着你。”
待苏白她们离开后,薛茵茵气得将身旁的瓷瓶掀翻在地,怒骂道:“刚开始还求着我,想加入我的戏坊,现在还拿翘?说考虑三天。等你签下卖身契,自要让你和你那老不死的师父跪下求我的一天。”
苏白雇了辆马车,让车夫往城西的家驾去。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为师说?”吴皎月问道。
苏白撩开车帘,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才低声对吴皎月说:“师父,有个问题我知道不该问,但是今天真的想弄清楚。你的嗓子坏了,是因为谁?和刚刚的姻缘戏坊坊主薛茵茵有关吗?”
吴皎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的眼睛仿佛也瞬间失去了活力。
苏白有些不忍,将头偏向一旁。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嗓子对于一个花旦的重要性。
前世,虽被恶婆婆孟氏逼得不能唱戏,但是时常私下里吊吊嗓子。只要听到自己的唱腔,便能开心好久。
吴皎月叹了口气:“当年我被自己的好姐妹柳茹帧给害了。她是青蛇的扮演者,那日我们因为一场戏不和,吵红了脸。晚上我喝完茶,嗓子就哑了。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