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觉得有些奇怪。
早上还是不怒自威的锦衣卫指挥使,怎么上了饭桌变得如此青涩呢?
吃完了饭,齐泰叮嘱了冯塘几句,便上马离开。
苏白在井水边哼着小曲,洗着碗筷。
“喂,那人喜欢你。”冯塘低声道。
苏白擦了擦额头的汗,打趣道:“那正好呀,堂堂指挥使夫人多威风。”
“做梦吧你!”冯塘负起回屋。
苏白噗嗤一笑,洗好碗,便进了吴皎月的屋子。
“师父,我们明日还是去青帧戏坊看看柳茹帧。我总觉得当年之事没那么简单。最怕的不是错怪了好人,而是让真正的恶人逍遥法外!”苏白眼神透着一丝的狠厉。
吴皎月抠着手指,透着一丝无奈:“其实,这些年我也想过柳茹帧不是当年的凶手。但当初年轻气盛,发了狠话,吵得面红耳赤,实在没脸再去见她。”
苏白坐道吴皎月身边,握着她的手,轻声叹道:“师父,难道你真的不想查出谁是毁了你一辈子的凶手吗?”
吴皎月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夏日的夜,总是闷得厉害。
大都督府,肖逸穿着纱衣,在书房作画。
画中之人,趴在泥泞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