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吴皎月心中的难过顷刻间荡然无存。
她咬着牙:“所以, 你这是承认了?”
柳茹帧笑了笑:“承认又怎样?不承认又怎样?当年你不是一口咬定我害了你, 让师父把我赶了出去吗?”
吴皎月心中一惊,这些年来,因为无颜面对师父,所以从未给师父写过信。
“师父怎么会?”吴皎月嘴唇轻颤,肩头也跟着颤动。
“她老人家已经八十了,走的时候很安详。就是临走前还念叨着你,说再想听你唱一回白蛇。”
“薛茵茵怎么没告诉我?”吴皎月捏着拳头,脸色有些苍白。
“你走后没多久, 薛茵茵靠着白蛇一角儿,红了。”柳茹帧的眼睛黯淡了下来。
“这是自然的事。从前她做我的替补时,十分用心,我的每一句唱词, 每一个神态,她都学得惟妙惟俏。”
“哼!”柳茹帧冷哼一声,“她确实像极了你, 一样得狼心狗肺,一样得冷血无情!”
吴皎月刚想发作,苏白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朝着柳茹帧福身:“师叔,我师父这些年时常念叨着你。说怎么也不相信当年下毒的是你,只不过间隙已生,她也拉不下脸找你。”
听到这话,柳茹帧忟怒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