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们八卦道。
    “正是!”孟氏挑眉,心想着那苏白曾经那么多次让自己下不了台,让这帮妇人骂骂她也好,处处心口的恶气。
    本来叽叽喳喳的妇人们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个胖胖的妇人沉思了一会儿,才叹道:“那个女子啊?我可是觉得好得很,摸着心头说,一个女子,不远千里,从姑苏来京都追寻断头台上的夫君,这搁哪个朝代,都是贞节烈女!”
    另外一个高挑的老妇附和道:“的确,都是戏子,苏白可比那些无情无义的戏子好多了,甚至连一些名门闺女也是比不上的。”
    听到这些无知的妇人赞叹苏白的贞烈,孟氏气得脸色铁青,但也不好随意发作,这是京都,是天子脚下。
    过了会,她便收住神色,讨好地笑着,生怕这些官妇厌弃她这个来自姑苏小城的寡妇。
    孟氏见这群蠢妇越赞叹苏白越起劲,连忙转移话题,她可不想给苏白这个小贱-人增添什么好口碑。
    “对了,你们刚刚提到那英国公府嫡女那么喜欢唱戏,在姑苏很有名吗?”孟氏磕了个瓜子,问道。
    “哪有什么名气,唱得难听得要命,”一个胖妇人翻了个白眼,“我家那个老不死的,跑去茵缘戏坊听了那个苏青的戏,那个矫揉造作得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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