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一张戏票都没有卖出。
“坊主,饶命!”红芍双手被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说!”薛茵茵拍着桌子,“你到底是不是柳茹帧派过来的奸细?故意告诉我一个假戏,让我上当?”
红芍哭诉道:“坊主,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青帧戏坊的戏子,全是我帮你劝来茵缘戏坊的。青帧戏坊的唱本,也全是我帮你偷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狡辩,狡辩,全是狡辩!我看柳茹帧为了训练你绊倒我,可是煞费苦心呢!来人,给我把她关到柴房,等我回来再做处置!”
红芍就这么在哭喊之中被拖了下去。
“报!”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向薛茵茵抱拳道,“坊主,太后给青帧戏坊赐了‘大周第一戏坊’的牌匾。”
听了这话,薛茵茵险些从木椅上跌落下来。
自己没了“京都第一戏坊”,而吴皎月的青帧戏坊却得了“大周第一戏坊”,命运真是可笑和讽刺!难道自己胜了那么多年,要在最后一刻输得彻彻底底?
如今,只剩下最后的希望——首辅傅怀德了。
薛茵茵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睛,让丫鬟给她仔细梳妆。
自己还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