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怨天尤人,反而积极地活着:苏白那时进了青帧戏坊夜夜排戏,冯塘也进了锦衣卫辛苦办案。
他们就像像样的花,绚烂又热烈的绽放。
而自己,冒充了英国公的嫡小姐,被傅婉儿拿捏着命脉,就像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苔藓,卑微又小心的活着。
她站在距离冯宅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这座不大,却充满人气的小宅,突然羡慕不已。
如果谁能成为这小宅的女主人,是一件多么令人艳羡的事啊。
突然,伴随着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一个身着青色飞鱼服的男子,骑着棕色烈马,狂奔到冯宅,下人将马迁入府内,那男子站立在门口,紧张地揉搓着双手,仿佛在等某个人。
苏青看清了那男子,正是冯塘。
此刻,他已经褪去了年少的狂妄与不羁。
肩膀变宽了,下颚变得更加有力,整个人透着一个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
须臾,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车帘拉开,一个超凡脱俗的明艳女子走下马车,冯塘连忙迎了上去。
那女子下车太快,转瞬之间便跟着冯塘进了府,苏青根本没看清那女子是谁。
醋意在心头弥漫、扩散,她紧紧捏着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冯宅的方向。
苏白跟着冯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