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都给喊了过来。
    除了还在睡觉的胡幽,其他人都把胡小弟的被褥围着可看了半天。
    尤其是胡三哥,手指划拉着某个地方,现在是很干净很干净的,感慨地说,
    “这个地方被亮亮尿过,一直黄拉拉的,小宝居然连这个都给洗干净了啊。怪不得,一晚上没睡呢,真是辛苦她啦。”
    胡四媳妇用手摸了摸被子,又闻了闻,
    “唉呀,还有股肥皂味儿,小宝用的不是臭皂,是带香味的皂。”
    这个年代经常用来洗衣服的,都是那种大块的深黄色的皂,味道不好闻。虽然能洗得干净,但是有一股臭味,被叫做“臭皂”。
    胡幽坐在炕桌上喝糊糊的时候,大声宣布,她要把全家每个人的被褥都给洗干净了,棉花弹打得好好得。
    整个晚餐的过程,都是在胡四家集体的眼泪儿中度过的。
    当然,除了“亲戚”曲明老头外。
    曲明老头耸耸肩,觉得这家人可真怪,这才多大点事儿,一个比一个能哭。
    就这几天胡四家全家人,都是在送出去个石头被,收到个太阳味儿的软和被子度过的。
    胡小弟还专门又和胡幽睡了一个炕,在看到胡幽还是石头被子时,胡小弟马上就流下了两行泪,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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