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了这后生还愣了一下,那个还在炕里头被窝的女人又是低声地说,
    “我俩是合法的,有证呢,你们抓错人了吧?”
    这个绿衣裳后生,又冷哼了一声,把合法的“结婚证”给扔在了地上,一脚就踩了上去,大声地朝着这个女人说,
    “说不定是你俩自己画的呢?”
    “这、这咋可能呢?”
    这个女人又钻进了被窝,从被窝里又扔出了一堆衣服。探出脑袋,又和那个穿绿衣裳的人说,
    “你看他年纪也不小哩,让他穿上衣服吧,要是冻个好歹,那啥也问不出来嘛。”
    可能是这个女人的一条白胳膊,让这些没钻过被窝的大后生们晃花了眼,最后就让这家男人穿上了衣服,还套上了棉袄和棉裤。
    这家男人出门前,从墙上摘下了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又回过头,看着自己钻了这些年被窝的媳妇,含着泪说了句,
    “咱的证是民证局给印的。”
    这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把那天的事,一一地讲了个清清楚楚的。
    胡幽和符生听的同时,符生一直是沉着脸,不说话,而胡幽却眦着牙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胡幽是没想到哇,这些人想逮人,啥罪也给往头上放。人家那么大的结婚证,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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