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摇了摇着,
    “侯家的人都是痴情种,这里面不就有一个。”
    胡幽见到侯家疗养院的这个痴情种,正摸着一张牌眯着眼睛要打不打的样子,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老太太。
    可是,刚才符生说这位今年才23周岁吧。
    而另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也是眯着眼睛打牌,也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
    可旁边一起玩儿牌的一堆老头儿老太太,却是一个赛一个精神呢,面色通红的盯着牌面呢。
    有一个脸最红的,忽然站起来,拉住旁边的一个观众说,
    “你帮我把这把打喽,记得不要洗手哦。”
    话刚说完,捂着肚子跑了,看来是着急要上厕所呢。
    这个观众没办法就坐下了,而看着跟前摆的牌有点眼花。
    胡幽抬起头看着符生说,
    “我不认识啊,不会玩儿,咋整啊。”
    胡幽一说不会玩儿,旁边三个人立即更加精神了,都盯着胡幽看。其中那个眯着眼睛的侯家二闺女,眼睛也睁开了,“呵呵”地笑了两声,告诉胡幽,
    “一次打一张,打之前可以摸一张,哦,轮你到这边摸了。”
    这个胡幽当然知道了,就伸手摸了一张。她可没那本事,用手指摸摸牌就能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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