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
文布燎的话问得中规中举,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可是吕同志就是害怕,她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算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是干啥的。
文布燎听着吕同志说话就跟旧时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翻过来倒过去,就那几句。
文布燎在心里面不由地冷笑,就这种人还来告状。
可文布燎脸上的表情也没变,更没多问吕同志什么多余的话。而是把钢笔盖拧好了,把钢笔重新插进了自己的上衣兜子里头。
随后,文布燎又把他记录的本子一页一页地又翻上了,这个时候,才算是抬起头用正眼看着吕同志。
“嗯,你说的我完全明白。”
文布燎一副很重视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可是文布燎却是话锋一转,而同一时间微低下手看了下左腕上的手表,
“这个时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赶着回家陪孩子。这样吧,等过了年,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文布燎的态度让吕同志立即松了口气,现在的吕同志可不想同文布燎再多说一个字了。
吕同志马上就说了句“再见”,转身就要离开这间屋子里,却被文布燎大声地喊住了。
“站住,谁让你走的?”
文布燎的话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