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佛忏之中,悟得大梵般若心法,按理来说,与贫僧师承一脉,贫僧可许你不入佛门修行,但佛门弟子的这层身份还是要有的,其中深意,相信你也清楚。”
祁龙轩自然清楚,法严尊者这个决定正是为了他好,否则光是他身怀佛宗大梵般若心法这件事,就注定他永远不可能安全走出佛乡。
他心生感激,不由合掌拜谢道:“弟子清楚,谢过大师好意。”
“喊我师兄吧。”
法严尊者摆手打断,正色道:“你身具之佛性大智慧,乃贫僧平生仅见,他日成就必不在我与法兰师兄之下,贫僧今日种下善缘,于佛乡日后便是无上功德,你方从佛忏中醒来,还需静心消化所得,贫僧便不打扰了。”
法严尊者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忽听身后祁龙轩急唤了一声:“大师……师兄且慢。”
法严尊者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只淡淡问了声:“有何事吗?”
祁龙轩道:“前日初到佛乡,弟子曾问慧明圣僧,我父亲当年到底经历何事,圣僧说此事涉及佛乡机密,还需我自行去解,但弟子进入佛忏之后,却并未看到当年之事,甚至感觉并无关联,弟子愚钝,恳请师兄解惑。”
法兰尊者转过身,目光看了过来,忽叹息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