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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副样子,给人冷眼看去,倒更像是一具完全没有意识的尸体。
叫人,几乎不忍直视。
裴沛元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摩挲着。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似乎,说什么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专家的话说的是没错的,尽力而为,但是依旧希望渺茫。
事实就是如此,根本没有法子改变什么。
病房的门给人轻轻地推开,是一直守护在佩佩身边的保姆。
走到近前了,才声音低低的开口:“裴少,太太叫你过去吃饭呢,她说你回来也有一阵子,总该过去看看孩子。”
裴沛元回头望一望她,语气是坚决的:“你回去和我妈说,我没有胃口,叫她自己吃吧。”
保姆有些犹豫:“可是裴少,这样不合适吧?太太她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迁就一下吧!”
裴沛元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没有顾忌过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要一而再的迁就她?佩佩现在这个样子,我却连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查不到,你让我心里怎么想!”
保姆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不是傻子,裴沛元的言外之意她不可能听不出来。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