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沛元回到美国以后,几乎就寸步不离地守在佩佩身边。
甚至于,都没有过去看一眼自己的女儿。
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以前,觉得对于自己的这场婚姻,除了义务之外,就再没有其他。
他不爱佩佩,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以为的。
可是此刻,望着病床上面,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她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面阵阵的抽痛着。
说不出来的懊恼,说不出来的悔恨。
他知道如果当初自己不执意娶她进门,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是,事到如今,想要弥补一下,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佩佩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见有一点起色。
专家做了例行检查之后,告诉他:“如果持续下去,很有可能产妇就根本醒不过来也不一定,也就是说,她一天醒不过来,危险也就会增加一分。”
裴沛元脸色阴沉沉得很难看:“那么,我们现在真的就无计可施了吗?我觉得,您的临床经验那么丰富,不可能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吧。”
专家迟疑一下一下才开口:“也不是根本就没有法子了,但是很奏效的法子似乎没有,主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