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但我不杀他,不是因为大燕皇帝在乎他。”
“那是?”
“好玩罢了。”
“好玩?”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乌斯曼微微笑道,“任他武艺再高,单枪匹马地闯过死亡沙漠和大戈壁,还一路直闯到本王的床上,就为了刻一个蠢字泄愤,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这……”济纳雅莉道,“臣下只觉得他很傻,不远万里来送命。”
“不,他不是来送命的,”乌斯曼抚颌一笑,“他是来逃命的。”
“逃命?难不成大燕有人追杀亲王?”
“非也。”
“没人追杀,逃什么命?君上,您说的臣下越来越糊涂了。”
“你以后会知道的,”乌斯曼道,“他也是,他以后也会知道的。”
“逃一个连亲王自己都不知道的命?”济纳雅莉觉得这谜题太深了,她根本弄不懂,但主君的心思谁又曾弄明白过,也不可能有人能弄明白。
既然主君说她以后会知道,那就以后再见分晓。
济纳雅莉想要告退,乌斯曼突然道:“你把他关去死囚塔吧。”
“死囚塔?”济纳雅莉瞪大眼,才说不要大燕亲王的命,这就关去死囚塔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