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妥协,会跪地求饶?”炎握紧拳,身体上的不适更吹旺了心中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想道,“少做梦了!乌斯曼,哪怕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撑到使团到来。”
炎可以想象得到他若死在这,乌斯曼和济纳雅莉就会把他的死归咎于水土不服,是染病而亡。
“皇兄……”炎想起淳于爱卿,脸上的表情立刻柔和不少,“您放心吧,臣弟会回去见您的。”
炎抬头看着顶上那道铁门,忽然想起之前听到有人走上墙梯,便又支起身,朝那黑魆魆的对面叫道:“伊利……咳咳!”
炎的声音沙哑极了,他咳得厉害。
“啊?”墙根下的黑影动了起来,“你终于醒啦。”
“嗯。”炎看看天色,“天都快亮了,我竟然昏睡了一晚上。”
“哪里是一晚,”伊利亚猫着腰爬过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两晚上了!”
“什么?!”炎完全没感觉,他睡着时连一个梦都没做,可见是累到极致了。
“你饿坏了吧,这有吃的。”伊利亚利索地打开小布袋,从里面取出一只羊皮水囊和一个馕饼。
“哪来的?”炎吃惊极了。
“当然是发下来的,”伊利亚道,“每一日都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