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抓着绳索不放,被彪咬着绳子从上往下,从左往右,前后左右地来回荡圈,只听他叽里哇啦地叫着,大约是喊救命吧。
“快撒手啊!”炎忍不住大喊。
“他的手被绳套缠住了。”赫连乌罗盯着那人道,“还脱臼了。”
“什么?”这是什么样的眼力?彪发狂似的乱甩,根本看不清是人抓着绳,还是绳捆着人,更别说看到那人脱臼了。
“炎,你留在这。”赫连乌罗说完就朝彪走去,所有的人都在逃命,唯有他是冲着彪去的。
“赫连乌罗,你疯了吗?!”炎一勒缰绳想要追过去,伊利亚连忙拦在前:“炎!别去!太危险了,这彪吃人不眨眼!”
彭!
一声弹棉花似的崩裂声,粗绳竟硬生生地被彪甩断,那人随着一截游蛇一般的绳索一直飞到马厩顶上,再哐一下,给草棚顶砸出一个大窟窿。
随着那人跌落进马厩,马儿受了惊,嘶鸣着竖起前蹄,炎差点被掀下马背。
而伊利亚的马就更加了,斜刺里地飞奔而去,把马栏都给撞得四分五裂。
伊利亚大叫着“停下来!”,可这胆战心惊的马怎还会听他的,驮着伊利亚绝尘而去!
炎双腿夹紧马腹,使出浑身解数去收紧缰绳,马嘴喷着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