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什么壮阳、延年益寿,但活虫不好带,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也不知是谁想的主意,拿了一个大烙盘架在碳炉子上现烤活虫,那个香味呀,百里地外都闻得到。
自那以后,这一家家的铺子都不卖活虫,只卖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的虫子了。
炎在踏进炊烟袅袅的烙盆街前还是有些期待的,一听这吃的都是虫子,顿时没了胃口。
“炎,你别听他唬人,不都是虫子。”赫连乌罗插话道,“为迎合客商的口味,这里还有许多别的吃食,连大燕国的都有。”
“真的吗?”炎闻言惊喜,隔着缕缕炭烤的烟气四下张望道,“在哪?”
“炎,快来这,有烤火蚜蚁!”伊利亚在一排摆满大大小小瓦罐的摊子前站定,一只半人高的炉膛烧得火舌翻涌,一个又扁又圆的烙铁盘子搁在旺火上,一些分不出是啥东西的黑色颗粒沾满盆底。
“火蚜蚁?”炎好奇地走过去,“就是咬伤我的虫子吗?”
“对呀,”伊利亚道,“把它们的钳子碾去,用米糠伴着烤,味道就像……芝麻粒,又香又脆,老板,来一盘,要新鲜现烤的。”
“好咧!”蓄着络腮胡,胡须不知是天然卷还是被火烤得蜷曲的老头子,动作麻利地掀开一只黑瓦罐,用油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