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萨哈,炎就有些纳闷,怎么这梦里竟是乌斯曼呢?连洗澡的时候也是他,难道不该是萨哈来吗?
“这就是日有所怨,夜有所梦么?”炎自言自语着道。
“你说什么?”乌斯曼不着痕迹地靠近炎,赶在他说“不”之前,先用鬃毛梳轻抚着炎的黑发,就像在给他的脑袋做按摩。
“……罢了,谁洗都一样吧。”反正都是伺候沐浴,炎眯上眼,双腿盘起,两条胳膊搭在腿上,开启舒舒服服的泡澡之旅。
水很清澈,炎的坐姿又这么坦坦荡荡,乌斯曼的眼睛总是不觉瞄上那不该看的地方,接着他又强迫自己转开视线,专心给炎梳洗。
只是心里还是会感叹,这和上刑有什么区别?
看得见吃不着,平白地折磨自己。
“但我不能再惹炎生气了,”乌斯曼一再地告诫自己,“眼下可是讨好他的好时机。”
“按一下左边的肩膀,用点力气。”炎吩咐着,乌斯曼便放下鬃毛梳给炎揉按肩头。
“殿下,这点力度如何?”乌斯曼笑着问,手指捏着炎的左肩,看着他那火红色的胎纹,心里也跟火燎似的极其不安分。
“可以。”炎闭眼享受着,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乌斯曼的手从肩头按压向炎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