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或者帮卜鲁罕准备早餐,那张露天大桌上不是牛羊马肉,便是各式各样的酒。
大帐的门帘开启着,也无人把手,因为没人敢擅闯卜鲁罕的地儿,除非嫌弃命长。
卜鲁罕的帐内分为里外两处,外间见客,里间睡觉,这里外之间隔着一座象牙雕的大屏风。
此时,不知为何屏风竟然收起着,里间铺着兽皮的圆床一览无余。
阿布拏前脚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披挂着华丽锦缎,衣不蔽体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床沿。
阿布拏吓了一大跳,这斗兽营里哪来的女人啊,再定睛一瞧,原来是花孔雀。
花孔雀看到有人来了,于是便起床了,媚眼如丝的瞅了一眼阿布拏,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阿布拏却消受不起这“艳福”,后背打了个寒噤。
浑身光溜溜的卜鲁罕原来也醒着,他从床里坐起来,斜眼瞅着面色不佳的阿布拏道:“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那回事!我知道你憋着一肚子气,你甘愿就这样算了?”阿布拏故意怂恿着。
“你没见他有君上的赏赐?”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卜鲁罕就气得瞪眼睛、喘粗气,“谁、谁能动得了他,而且斗兽士之间不得私斗。”
“呵呵,”阿布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