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恩!”济纳雅莉忙道。
“罢了,你下去吧。”乌斯曼打发走济纳雅莉,对于自己怎么就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而感到匪夷所思。
应该说成为赫连乌罗后,炎看到他就不再瞪眼睛了,还能笑着与他说话。这样的炎很可爱。而且炎总那么好奇这个、好奇那个的,他忙着给炎作答都来不及,哪里还能想到其他的事啊。
“可不能让炎喜欢上赫连乌罗。”乌斯曼发现他给自己挖了一个极大的坑,本想借着赫连乌罗的身份化解两人之间的误会,可眼下看来,这误会是越结越深了。
“要不,再把这张假面弄得丑陋一点,让炎一看到就倒胃口……”乌斯曼思忖着,“不,这行不通,炎又不是那种看脸行事的肤浅之人……把这张‘脸面’弄坏了,弄不好还会激起他的同情心,对赫连乌罗就更加好了,那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唉……我这算是在吃自己的醋吗?”乌斯曼无力地垂挂在霜牙的背上,“霜牙……本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霜牙也不叫唤,就驮着乌斯曼慢慢走进寝殿内,朝着那摆满大大小小宝盒的壁柜去了。
然后它用嘴咬开其中一扇柜门,从里边叼出一只精巧的放丹药的锦盒。
这是救命的药,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