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在蓄水池中愣怔,阳光刺目,像刀子般割裂着乌斯曼的视野,任何东西都是扭曲而破碎的。
乌斯曼扶着池边爬出水池,那束假发也随着水流滑落。闪着银芒的及腰长发似比阳光还要熠熠生辉,极像神女峰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
乌斯曼的鞋袜都掉在了池子里,他赤脚踩着滚烫的砂砾,走向炎的营帐。
光线从极亮转到昏暗,帐篷里并没有点灯,炎站一张称不上是床铺,只能说是地铺的边上。
他已经把湿掉的布甲卸了,身上只有一条系在腰间的布围裙,原来是用以固定布甲的。
围裙下便是兜裆裤,可以说炎已经半裸着了。
炎的脊背很漂亮,即使有着一些伤痕,他毕竟有带领打仗过……乌斯曼盯着炎的肩胛骨和脊椎一
带的肌肉曲线,它们就像是祭司塔里那些雕琢精美的神像,美丽中还透出圣洁,让人很想要亲吻上去。
然而,再肌理细腻的大理石都没有炎身上的肌肤漂亮,活物毕竟是活物,岂能是那些石像所能比拟。
乌斯曼的眼睛无法离开炎的身体,不论是他挺直的裸背、扎实的腰臀,还是他那双修长的腿,都实在诱人……
“乌斯曼。”炎不知是感受到这灼热的视线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