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炎抬眼瞅了他一眼,极其麻利的一声“喀!”把左手腕接了回去。
乌斯曼“唉!”地轻声叫了一声。
“你可是唯一的‘地图’,没有你,我怎么跑出去?”炎盯着他,冷漠道,“这里看着很像地宫。”
“……也对。”乌斯曼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双手,一脸欣喜道,“炎,你这接胳膊的技术真不赖,我终于能动了。”
“我卸胳膊更快,所以你给我老实点。”炎不客气地道。
“是、是。”乌斯曼认真点头。
炎有点不习惯这样听话的乌斯曼,虽然之前的乌斯曼也有令人很匪夷所思的一面。比如在大燕与嘉兰国激战正酣的地方,搭个豪华的帐篷煮茶喝;或者在他面前脱光光的泡温泉不说,还在池子里煮那什么鸟蛋吃,丝毫没有面对陌生人时的警惕与避讳,但大体上乌斯曼还是属于高傲、冷漠的那类人。
那样的乌斯曼对炎来说很好对付,他傲,自己更傲,他冷,自己也就更冷,没什么了不起的。
炎向来觉得自己是被皇兄宠坏了的,论脾气不好,他也是个中高手。
可是现在的乌斯曼嬉皮笑脸的,有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意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炎有些没办法把他摁扁搓圆。